太宗阿婘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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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爽文】似是故人来(中)

公开出柜啦啦啦

掉码啦高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这么俗


舒先生的故事时间


言侯爷一哽,压低声音:“陛下?可是景琰?” 
豫津和景睿也都是一哽:“正是。” 
言侯爷叹口气:“如此看来,陛下待这位苏先生,倒还真是不一般。”

三人皆是沉默不语,默默低头,但是谁也没有动筷子。

言豫津觉得气氛着实尴尬,干笑两声:“父亲,景睿,你们怎么都不吃啊,菜都凉了,哈哈,哈哈……”笑完便伸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在言侯爷碗里,又夹了一筷子放在萧景睿碗里。言侯爷愣了一愣,笑了笑也动起筷子。萧景睿却迟迟没有动,只是看着自己茶杯里面的茶梗缓缓沉下去,摇了摇,又看着它们在杯底缓缓转了两圈。

“我一直有一个奇怪的念头……”萧景睿突然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一直觉得,陛下和苏兄之间的相处模式……越来越脱离谋士和主君的关系了。现在,我总是觉得,朝着……当年景琰哥哥……和林殊哥哥之间……”说完林殊两字,萧景睿像突然醒过来一般,放下茶杯,后面两个字的声音也是越说越小。看见言侯爷和言豫津都放下筷子来盯着自己,不免觉得有些尴尬,想来自己的想法的确也有些荒唐可笑,一个已经……的故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恐怕只是自己近年来愈发想念小时候那般无忧无虑的时光,才会凭空生出这般念想来,便连忙解释:“是景睿失言了。……这仅仅只是景睿的一个妄想罢了,没有想把苏兄存在的意义给抹杀掉的意思,林殊哥哥和苏先生……”

“若是我告诉你,我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呢?”言侯爷又重新拿起茶杯,却只是托在手上,直直盯着萧景睿,缓缓说出这样一句话。

萧景睿蓦地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想起,当时宁国侯府一案,苏兄想自己投来怜惜慈爱而又愧疚痛苦的目光。

是了,这可是他的表哥,亲表哥林殊啊。

言豫津也是震惊不已,颤抖着声线叫声“父亲”,竟是连嘴唇都控制不住了。

他想起当日在九安山上,自己下意识挺直腰杆后苏兄笑着问他“谁教你的?”时眼底的温柔和怀念。

是了,是林殊哥哥教的,就是林殊哥哥教的呀。

言侯爷只是盯着两人,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闭上眼睛。

他想起,在金殿呈冤时,梅长苏最后缓缓站起来,却慷慨激昂说出先代秘史激动地发抖。

是了,这是林爕的儿子,亲儿子小殊啊。

 

三人皆是沉默不语,豫津和景睿都是愣愣红了眼眶,言侯爷也感慨颇多。

不过……好像这还只是猜论,为何会使我们三人如此激动呢?言豫津放空,冷不丁想到这样一句。抬头看时,见父亲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便稳了稳情绪,又扭头看,景睿好像也是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尴尬,抬起袖子抹了抹脸。

三人皆是动手夹菜,又是一是无话。

许久,还是言侯爷打破了沉寂:“若苏先生真是小殊,那么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们,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不确定他是否另有隐情,想来你们聊了一上午,甚是愉快。午后,我便也到苏宅去拜访拜访,看看咱们这位,隐姓埋名的,梅先生。”

“父亲!孩儿也想一并同去!”言豫津马上接上话,全然忽略了父亲最后对于苏兄称呼的变化。

言侯爷瞥他一眼:“上午还没聊畅快?罢了罢了,午后一同去罢!”

“景睿也甚是想念林殊哥哥,不知是否可以同去?”在得到言侯爷同意后,景睿这才问了一句,“不知侯爷,刚刚为何改称苏兄为,梅先生?”

言侯爷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淡淡叹了口气说:“只是想起一位故人罢了。”

 

 

“故人?”梅长苏面无表情,直接打断了萧景琰的话,“臣看陛下是故意的还差不多。”

萧景琰嘴角抽了抽。这小殊,明明终于肯在自己面前放下身为梅长苏的一切,回到以前那般脾气火爆飞扬跋扈爱笑爱闹真性情的模样,却总是用这些恼人的称呼,听起来不知有多违和。偏偏那人还乐此不疲,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兆头,萧景琰不由得扶额。

“好小殊,你听我说,你现在有什么病,我们都要注意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自己不爱惜,我们……我们会怎么想?你好好休息,就算是为了那些故人着想,好吗?”萧景琰哄着这位主。看着梅长苏听见自己那句“受之父母”身体一僵,便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强行说完了接下来的话,心下也是一阵难过。

果然,梅长苏慢慢转过身来,顶着红眼眶,盯着萧景琰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萧、景、琰,你、就、是、想、害、死、我。”说完便愣愣的,却始终没有掉下泪来。

早些年要哭,哭也哭干了,现在哪里还有泪呢?

却是萧景琰看着梅长苏这份模样,难过极了。又想起之前的林伯伯晋阳阿姨,还有祁王兄,还有再也回不去的和小殊那般欢乐时光,竟是自己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梅长苏却笑了起来,伸手来扯扯自己的耳朵:“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小哭包。”

坏了,明明是自己先挑起这个话头戳了别人痛处,怎么到了最后还要小殊来安慰自己?萧景琰一边愣愣想着,一边把梅长苏抱在了怀里。

外面却不合时宜传来敲门声:“宗主,言侯爷还有言公子萧公子前来拜访。”

言侯爷?还有豫津和景睿?怎么又来了?两人连忙松开,看着彼此的狼狈模样都是说不出的好笑。梅长苏稍稍整理了自己的仪容,一边眼神示意萧景琰,一边清清嗓子平复心情道:“甚好,快请进来吧。”

萧景琰会意,知道梅长苏已下定了决心,这是要赶自己走了,苦笑了一下,却只有离开。

真是,为什么每一次小殊和别人相认,自己都不能在现场呢?萧景琰耿直地想了想,又耿直地放弃了思考,向迎面碰上的吃惊的言侯一行行过礼就悄悄离开了苏宅。

 

言豫津和萧景睿一坐下便使劲盯着梅长苏的脸看,看的梅长苏直犯嘀咕,心里却隐隐明白了三人所来是为何事,心道的确是瞒不住了。刚刚萧景琰的一番话的确直击要害,梅长苏自己也明白,再瞒下去也并无必要,说出来未免是件坏事,说不定对于自己和周围亲近之人都是解脱。只是一直瞒着,又经历这样多的事,只恐怕如今自己的形象已与少年林殊大不相同,不知他们可否还能再接纳自己。想到这里,梅长苏又犹豫了起来,不由得搓起了被角。

言侯爷把小动作看在眼里,便在这时候出声:“刚刚来时,听说苏先生又病了,如今一看,先生身体当真是马虎不得。不知是否是犬子多聊了几个时辰,费了先生心思,这才病倒。在这里,代犬子向先生赔罪了。”说完却只是浅浅作了一揖,搞得言豫津也莫名其妙了起来。梅长苏连忙还礼,心里却是想的另外一事。

坏了,刚刚和景琰在一起情绪有些失控,加上这两年过了舒适日子,大脑不必高速运转,又彻底解了火寒毒没多久,思维多少受了些影响,三人进来时便还没回过神来,便恍惚以为来人已了解自己身份,便也像小时那般,竟随意行了礼。若是只有豫津和景睿,倒也罢了,两人未必会看出什么来,只是这言侯……罢了罢了,怎么还瞒成习惯了,自己本来就是要坦白身份的啊。想到这里,梅长苏镇定许多,看见言侯爷果然用着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言豫津则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自己的爹爹,心中叫苦,却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不知言侯爷带着两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苏某愿闻其详。”梅长苏仍旧是温润的样子,手却神经质般紧张地搓着被角。

“小儿和先生回忆过了往事,今天我便也有一疑问想要请教先生。”言侯爷看着梅长苏使劲搓被角,在心里笑着摇了摇头,又抬起头来盯着梅长苏眼睛,面上却不动行色。

“侯爷但说无妨。”梅长苏下意识想要把手缩回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言侯爷的目光。

“不知梅先生,可否认识一个人,叫梅石楠?”

果然。梅长苏在心里叹口气,却也有些释然,沉默了一会儿。这段时间里,言豫津和萧景睿却是一头雾水。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梅石楠?

过了好久,梅长苏才开口,就像叹气一般:“言伯伯。”这一声一出,四人皆是放轻了呼吸。

“您别试探了,我就是小殊,就是林殊。”

“景睿,豫津,瞒了你们这么久,抱歉。”

“景睿,替我向莅阳姑姑问好。”

四人皆是无言,豫津和景睿更是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很久过后豫津才出声问道:“林殊哥哥……”才叫了名字便哽住,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你当时,是怎么……”

“行了,活下来就好了,活下来就好了。”言侯爷喃喃说着,把茶一饮而尽,颤抖着声线,却是数落着两个傻孩子,“既然都见着了,见着你们,不,见着我们小殊了,怎么不坐近些?”

“不。”却不想言豫津斩钉截铁拒绝了,“我可不敢再闹林殊哥哥了。小时候便闹不得,现在又有了飞流,万一他们又把我绑在树上怎么办?”说完却是又向梅长苏的塌前靠近了些。

“得了吧,”萧景睿说着,也靠的近了些,却是和言豫津拌着嘴,“你什么时候没有来闹苏,殊哥哥。”一时间竟是改不了口,硬生生卷了舌头,差点没咬到自己。

梅长苏一阵无语,却觉得心情轻快了许多,便知道两人是有意岔开话题,便也放开了原先的性子:“说得好听!现在不是闹我,又是在闹谁!就知道闹!”说完自己倒先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剩下的三人都是笑了起来。

 

“诶,话说林殊哥哥,你和陛下,景琰哥哥现在关系好像比以前还要好了呢!说实话,当时你选他时,我就该想到这里的。”言豫津趴在梅长苏塌上,有些懊恼地说着。

“胡说八道,你当我傻啊!这么容易就让你想到了。”梅长苏笑着摸了摸豫津的头,“快起来,压死我了。”

萧景睿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从苏兄的嘴里吐出如此亲密调皮的话来,言豫津却是适应的极快,马上抬起头来,又像想着什么似的趴了下来:“不起!景琰哥哥专门吩咐过我了,叫我看好你,不要起来。景睿,还愣着干嘛,你也趴下来呀!压着林殊哥哥,叫他动不了嘿!”

萧景睿扶额,这种蠢事就不要拖上别人好吗?梅长苏扯了扯嘴角:“你小子是不是没被绑够啊?快起来,你听那水牛瞎说,我根本就没病!就他话多!”说完便来硬扳言豫津的头,却也没有使上几份力。

水牛?就他话多?萧景睿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梅长苏说的是当今皇上,不由得心头一颤。梅长苏此言一出便也觉得甚是不妥,尴尬停下了手。言侯爷就在这时候开口:“小殊啊,你和言伯伯说实话,你现在和,景琰,究竟是什么关系?”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梅长苏心想,只是这话,怎么和静姨说的倒是像了个十足十?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只是难以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凝固,半晌,才听到梅长苏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期期艾艾听不甚清晰。

“在一起了。”他说,“我和景琰,在一起了。”

 

言豫津当场跳起来,也不顾梅长苏会不会起身了:“在一起了?哪个在一起了?是我想的那个在一起了?你们在一起了?”

萧景睿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苏兄……林殊哥哥?”

言侯爷显然也有霎那间的僵硬,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可考虑清楚了?”

梅长苏预料中的言侯爷大发雷霆冷眼嘲讽失望离去并没有发生,低着头却等来这样一句话,也有些愣神,直愣愣点了点头。

“太后那边……可说好了?”言侯爷紧接着又是一句。

“嗯。”梅长苏稍稍缓过神来,便答了一声。

“纪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吗?”言侯爷已经完全平静下来。

纪王爷?这关他什么事?梅长苏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实话相告:“不知道。他连我是谁也不知道。”

“明白了。”言侯爷点点头,“如果需要的话,纪王爷那边,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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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此时的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虽然他们那个时代并没有这种东西。要知道,要承受这种极端的欢乐和极端的惊吓,要不就有大心脏,要不就是大心脏。

还好,梅长苏是个大心脏。

“谢谢言伯伯!”梅长苏此时的心情已不能用言语来描述。

“你们俩能走到今天,不容易。要好好珍惜,白头到老。”言侯爷笑着说,又走过来拍了拍梅长苏的头,看的言豫津眼睛都直了,“你身体不好,就不久留了,问题都问明白了,我就先走了。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莫要景琰,还有我们为你担心。”言侯爷说完便帮梅长苏掖了掖被子,转身离开。

言豫津和萧景睿纷纷会意,便也告辞,和言侯爷一起离开了。

梅长苏看着言豫津先前压出的一团皱巴巴的印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头,笑了起来,往下缩了缩,又往下缩了缩,直到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谁说眼泪都哭干了呢?今天就姑且像当年的林少帅那样,躲在被子里好好哭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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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掉部分建议稍后食用,免得毁气氛

诶我为什么要在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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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7